她这才首次看到他下面的样子,那是根长逾七寸、仅比她小臂略细的巨物,从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下方的那一段乌黑的毛发中凭空伸展出来,前端马眼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,仿佛恶狠狠的盯着她、要将她一口吃掉似的。
是不是啊?”她们一听到我这样问都大笑了起来,晓美还笑得把饭喷到我一脸都是。
虽然高潮的馀韵回味无穷,但是天色已经大亮,实在不能再拖,我只好拖着疲倦的身体,匆匆忙忙地清理各种痕迹,颠在她屁股下面的厚厚两条大毛巾,居然被浸湿了大半,让我不得不感慨女人果然是水做的。
在那个不那么赛博的年代里,男人的车,不仅是在五光十色的地面上穿梭,也在嫌贫爱富的身份场、面子场上穿梭,但是许多曾经是男孩的男人常常忘记,不是车的价值决定车里女人的价值,而是车里那位独一无二的女人赋予了这辆车独一无二的价值。
男生跪在地上直接把舌头顶在了她柔软香嫩的脚心上,舔了一会又一张嘴,
”他手劲加大,揉着她的胸,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滑下去,隔着睡裙摸上她的屁股。